行,大乾已是多事之秋,更不该朝令夕改,不然皇家的威严何在?百姓如何能够信服?
既然先帝遗诏写的清清楚楚,诸位大人也看过不是伪造的,为什么不按着先帝遗志走?古往今来,大乾都没有听臣子的话随便另立新主的例子。”
定国公摸摸自己的胡子,赞赏的看了丞相一眼,出列道:“丞相大人所言甚是,我等既然为人臣子,自当以君主之令为首,断没有自作主张的道理,何况殿下如今尚年幼,就已有如此决心和胆魄,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明君,名正言顺之事,还有什么可争的?”
张太傅哼笑一声:“话虽如此,可殿下如今怕是字都不识几个吧?从小就没有良师教导,殿下如何能担起重任?”
萧钰转过身来看着张太傅,微微眯了眯眼睛:“张太傅,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个道理不需要我教你吧?你所说的不过是以前的殿下,如今的殿下又岂可同日而语?”
“自打搬入贤荣宫之后,殿下日夜钻研诗书,苦练书法,如今看寻常奏折已无大碍,你又该怎么说?”
张太傅吃惊的看了君容一眼:“怎么可能?就算按着当今启蒙之书学习,最快也要一月方能入门,八殿下才学了几天?世子,你就算是偏袒殿下,也不能大庭广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