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离太近。
她怕摸到那伤口。
她的姐妹这会全成了哑巴,全在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在司闻面前。
虹姐啪得一声捂住嘴,眼珠子边上都是红血丝。眼前这一幕比鬼魅更挑衅心跳。
剩下的姑娘里,有经历上次司闻当众操周烟那回,以为能承受住这场面,却还是软了腿肚子,瘫在地上。裆处有尿液顺着黑丝淌下来。
司闻走到赵尤今跟前,脚踩着她的脸。
本来赵尤今这身行头搭配她这个人,是何等望尘莫及,可在司闻脚下,一切又显得那么时乖运蹇。她这一步棋,让嫉妒毁了自己。
司闻脚上用力,腰身躬下来:“打狗欺主。你是想警告我什么吗?”
赵尤今连摇头否认都很难,张着的嘴就只剩下尖叫。
“你凭什么以为,我对你偷听宽容处理,你就能把手伸到我这里了?”司闻收回脚来,改蹲下来,玻璃片的尖端逼近她眼睛:“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
赵尤今眼看着那沾上血的玻璃片离她越来越近,蹬着腿往后缩,发了疯似的。
玻璃片跟眼珠之间一点距离都没有了。
赵尤今侧身错开,抱住司闻大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