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猜测接下来不会太顺利,这才刚开场,她已然破了相。
她仍然把脸转回来,面向赵尤今:“老板不喜欢这酒吗?那我给您换一瓶?勃艮第的?”
赵尤今微微眯眼,对周烟这个适应能力有点刮目相看,跟旁边同伴对视一眼,交流一番她这把硬骨头到底能有多硬,说:“一宿多少钱?”
周烟神情淡漠:“对不起,我不出台。”
赵尤今并不惊讶,只是笑:“不出的原因无非是条件不够大。你开个价。”
周烟抬眼:“五百万。”
赵尤今嗤笑一声,她几个姐妹也笑起来,笑声尖锐。
她跟她们说:“听见了吗?一个鸡,张嘴五百万,当他妈自己是个雏呢还是镶钻的逼?”
周烟是认真的,如果赵尤今这五百万能给她,被轮她都可以。有五百万她也不怕脱离司闻。可如果给不了,那就很抱歉了,谁也碰不了她。
赵尤今笑够了,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扔她脸上:“五万,让我司机搞一回。”
她不笑了,她的朋友却没停下。
那讽刺意味浓重的笑声,此起彼伏,叫在场的糖果的内部人员,都跟钻心似的难受。不是同情周烟的遭遇,是联想到自己,在社会最底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