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花枳终于受不了我这刺耳的折磨。
她盘坐在地,顶着半头的白灰,面色难看,深吸一口气:“姑娘?你到底要如何?”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拿过被我扯下来的帘子,给花枳擦去头上的白灰。
等擦完后,花枳的头上确实是没有那么明显的白灰了,就是……头上像个鸟窝,凌乱且不太美观。
我试着用手去扒拉了一下,试图让它们变得更好看些,却发现刚才的鸟窝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窝,总之是目不忍直视。
我看了看我的手,它果然只适合拿兵器,这种细活会让它崩溃。
即便我不告诉她头上现今这情况,花枳也还是很快地就从我突然的沉默中猜到了大半:“姑娘,你从来不梳头吗?”
我梳头,但是不梳妆,在我看来,梳头与梳妆是有很大区别的。
梳头嘛,就是拿一根头绳,把头发扎成一束便可,至于梳妆,便要麻烦许多,还得给脸上上妆,之后便开始梳一种与你相配的发髻,还要配上各色珠钗,一整套戴在头上,我觉得颇为烦人,便从未自己动手梳过妆。
这只是我用来挡别人的说法,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意识到我实在是太丑,便自我意识到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