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可有什么捷径能看完这些年来的故事。”
“有。”他答道,“亲自去问,可真不真实,就要看当事人了。”
我坚决道;“带我出去。”
凭借我女人的第六感来说,花枳现今说谎,怕是也无用了。
傅公子也不迟疑,把我带了出去。
甫一落地,明亮的日光便刺了我的眼睛。
此处已经无人。
傅公子弄醒花枳,我们俩未作过多停留,带着她进了那个密道。
这密道里面实在是沉闷,我想说话都被嘴边的萦绕灰尘给堵住嘴。
傅公子点起火折子,自袖中扯出一张面纱,围住我的脸。
看来他还没忘记我会丑到人的事,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他报之一笑。
我牵着被我们绑上的花枳,步步向前,她也不再动弹,温顺地跟着我们。
黑魆魆的通道中,只我们三人在里面挪动。停步时,岑静得可怕。
好在这密道看起来并不长,我们索性一口气走到尽头,未等傅公子动手,便先撬开顶上的隔板,探出一只头。
——是另一间房子,就是不知道这间房子的处地,可别再撞上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