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余笙怎么夸赞年殊昀,母亲都是毫不松口。
年轻如她,怎么都是憋着一口气,不肯低头服软。
母亲打来电话。
着实惊讶了余笙一把。
寥寥几句,就让余笙连夜买了车票赶回了家。
父亲身体不大舒服,就想着要见见余笙。
本以为的一出父女抱头痛哭的感人亲情大戏,却硬生生变成了饭桌上沉默无声的冷硬对视。
父亲饶是心虚的低下了头,瞅起了碗边的筷子。
“小笙啊!你跟小薛聊聊哈!我们几个也插不上你们小年轻的话题,都是些新鲜玩意儿,也听不懂哈哈哈!”
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突然炸起,在静默的包间里回荡了三响,久久未消散下去。
余笙都懒得移动眼珠子看斜对面坐着的那个爱瞎凑热闹的聒噪女人。
那是她的二婶。
一个成天张家长李家短的中年妇女,文化程度不高,瞎做媒倒是殷勤。每日七大姑八大姨家串一溜门子,准得顺走些东西,甚至连余笙的外婆家,都空手登门拜访过。
余笙的母亲最是厌恶,却不好明面上扯开。
只得避着躲着,不同她沾边。
余笙也是奇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