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想到这里,余笙又拐了他一个胳膊肘,还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没有丝毫要起床的反应。
余笙实在气不过,憋屈得紧。
为了闹醒年殊昀,直接调了个闹钟扔在他的耳朵边,自己数着倒数,然后在最后三秒堵上了耳朵。
那一阵洪亮到能掀了房顶的起床铃声直接将年殊昀从床上炸了起来。
年殊昀猛地坐起来眯着眼睛,耷拉着嘴角,整个人一脸懵圈的侧过头看着余笙。
睡乱的头发不再如白日里那般柔顺,都很有自己想法般的竖着偏着,把年殊昀装饰得活像个金毛狮王,只不过是个一身丧气的狮子。
哦,不,相比于狮子,他更像豹子。
这只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慵懒散漫下来的时候,就是只懒懒的大猫。
年殊昀眼睛半睁着紧盯使劲憋着笑的余笙,恼火至极,但还是耐着性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干的?”
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但彼时余笙显然因为找到这个有效方法而有些得意忘形,她也不回答,摇摇脑袋,又点点头,最后直接像是在做舒缓运动一般把脑袋晃了个一周。
彻底惹怒年殊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