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浓艳妖魅,也不显得清淡甜腻。
浓淡总相宜,一颦一笑都是她自个儿独有的风味。
大厅里人来人往,每人都是行色匆匆,余笙不经意间以自身在这团浊气里破出了一个清冽的口子,她便似水中混进的那滴油,飘飘浮浮却不相融。
甚至是孤单着浮在面儿上。
她目不斜视的向前走,但别人做不到不看。
余笙个子本就高,又极瘦,一件厚实的呢子大衣罩在身上都单薄得很,远远看去就是一道闪电般的剪影,细细高高的。
如刚从T台上走下来的模特。
每一步都是刀尖似的凌厉,步子的接连却是圆滑且顺畅的,头肩皆不动,小臂小幅度的摆动着,胯骨扭转带着膝盖侃侃擦过,脚跟抵着脚尖,一溜顺的往前踩着步。
马尾划着半弧刷起来,同背包上飞甩起来的流苏弧度一致。
她与不同的人相遇,相并肩,再相错开。
留给每一个人的是一张印象深刻、孤傲绝世的脸庞,慵懒沉静的眸光,淡淡的香水味,还有从外头带进来的,没有被暖和起来的寒意。
余笙就似冬天。
冰乏了每一个或带惊讶或带羡慕的人。
助理是个着一身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