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江时景实在不解,视线在廊道里与她之间逡巡过后做出决定,“我在楼下等你,有事喊我。”
电梯门合上,缓缓降至一楼。
温谨舒了口气,她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当她遥遥望见她的父亲温嘉兴和那个女人双双坐在病房外椅子上时,她下意识地做出了这个决定。
距离太远,饶是温谨视力再好也看不清他们的神情。
时间刚过八点,医院人还不多,特有的消毒水味弥漫在鼻尖。对于医院温谨倒没什么感觉,她有意放轻脚步,温嘉兴他们也没注意到她。
椅子旁有墙体隆出,温谨便躲在后面。
凑近了,温谨闻到浓烈的烟味,蹙着眉细看,地上已落了一地烟灰,烟头被温嘉兴摁在墙角。
“你不准备解释一下温恪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长时间猛烈的抽烟,温嘉兴的嗓音喑哑不堪,温谨能听到其中显而易见的失望以及、羞恼。
“嘉兴,是我错了……”说了没几句,那女人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温谨听她抽泣变天,也只有几句是我错了。
温谨探头看,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早没了先前她在电话中听到的高涨气焰。温谨暗中嗤笑,快意升上心头。
林素琬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