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
“先生看过我写的那些个涂鸦之作?!”林义哲苦笑道。
“嗯!”徐润微微颔首,“……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
“好一句‘故常敢破格’!”。徐润轻轻抬手微一击掌,赞叹道:“天下事,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然能把变法中之如何‘得人’一语道破的,还是你林鲲宇!”
“先生过誉了!”林义哲此时的诚惶诚恐与惭愧可是罕见的发自内心,“不过是少年人聊发狂言而已!让先生见笑了!”
“大人切莫如此说,老朽观大人与李制台书信往来。感触颇深,是以平日对大人的书稿,多留意了一些……”徐润叹道,“大人与李制台,都是敢为天下之先。可谓一时伯仲,不相上下啊!”
“李制台雄才大略,非我能及也。”林义哲听到徐润赞叹李鸿章,心中不由得暗暗叹息。
在原来的历史时空里,贯穿19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的整个“同光中兴”中,李鸿章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