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丁宝桢昂然道。
“丁抚台可真是有心了。”慈禧太后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这么件事儿,丁抚台光上折子还不够,还非得到我们姐妹面前亲口再说一遍,生怕我们姐妹不知道是不是?”
“臣乃是为朝廷社稷计,特上此折,伏请皇太后皇上罢斥宵小,简拔贤臣,遴选杰士,衔以荣恩,任以充要,以使后继有人!”丁宝桢侃侃而谈道:“若皇太后皇上觉得臣所言是,则允臣所请,若所荐非……”丁宝桢弹弹袍角从容跪下,“还请皇太后皇上念臣受恩多年,于国亦稍有建树,恕臣老朽昏迈之罪!”
“为国建言,算得个什么罪?”慈禧太后带着轻轻刮着手上的长指甲,说道,“小李子,还不把丁抚台赶紧搀起来?”
此时的李莲英听到丁宝桢说林义哲的坏话,心里已然恨得牙根痒痒,但表面上却丝毫未见流露,他在心里一边问候着丁宝桢的祖宗十八代,一边上前将丁宝桢扶了起来。
“小李子,给丁抚台看个座儿。”慈禧太后说着,但眼皮却还是没有抬。
丁宝桢侃侃而谈道:“若皇太后皇上觉得臣所言是,则允臣所请,若所荐非……”丁宝桢弹弹袍角从容跪下,“还请皇太后皇上念臣受恩多年,于国亦稍有建树,恕臣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