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你走了这么多天。这些事儿要谁来管?”
听到慈禧太后话中透着责备之意,丁宝桢知道自己在京里闹了这么多天。肯定有些不中听的话是传进太后耳朵里了,不由得心中一惊,但一想到费了这么多的口舌,还是没达到目的,他心中的火腾地便窜了上来。
“臣未离京,是因为得知了一件重逾泰山的大事,其对江山社稷之震动,远过于水旱之灾!”丁宝桢大声道,“臣今日求见皇太后,亦是为此事而来!”
“哟!出了什么大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慈禧太后转头望了慈安太后一眼,笑道。
“丁抚台说的,是什么大事儿?于江山社稷震动若斯?”慈安太后也讶然道。
“此事关乎伦常纲纪,国之根本,臣是以逗留辇下多日,就是为了知道一个结果!”丁宝桢道。
慈禧太后故作失笑状的说道,“哟!这么大的事儿啊!丁抚台究竟为何事而来?快快说出来我们姐妹听听。”
“科道言官近日弹劾林义哲不为慈亲守制,又暗交鬼类,纳番女为妾,不顾夷夏之大防,而沈葆桢竟然不顾廉耻为之回护,此叔侄二人已然是国之蠹贼,而朝廷竟迟迟不明降谕旨,以惩其罪!臣今日面见两宫皇太后,就是要为天下士子公论,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