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刚才这丁抚台,已经去吏部闹过了。刚才还在我这儿扬言,说要去总理衙门找恭王爷理论呢!”
听到这里,李莲英的脸微微有些发青。
“要说这林抚台,也真沉得住气。他可能是觉着,身正不怕影斜,反正之前在上报番情的折子里已经把事儿都说明白了。用不着辩解,中枢自会体谅,可他年纪轻轻的,哪晓得这众口铄金的厉害!”李鸿章叹道,“现在光是他姑父沈葆桢上了一折,替他分辩,此外再无替他说话之人了!唉!”
说到这里,李鸿章突然话锋一转,向李莲英问道:“对了,李总管,您在宫里边儿,消息灵通,可听得两宫皇太后说起过这事儿没有?”
问者有心,听者有意,李莲英立刻明白了李鸿章话里的意思,不过他的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
“哎哟!李制台,您知道,我这整天光园子的事儿就忙得焦头烂额的,两宫皇太后面前走动的也少了,还真没听人说起过这事儿!”李莲英道,“我估么着皇太后可能还不知道这事儿,等回头我打听打听,给您个信儿。”
“那便有劳李总管了。”李鸿章道。
“李制台,这回我还得麻烦您,给船政那边儿过个话儿。”李莲英说着,将一封信从袖口取出,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