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这丁抚台好大的脾气啊!”李莲英笑着和李鸿章开起了玩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怕气大伤了身子,呵呵。”
“他这样儿的,喜欢找气儿生,别人如何管得。”李鸿章笑了笑。
二人进了屋子,分宾主落座,仆人沏上香茗,李莲英和李鸿章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将话头转到了他最为关心的事情上来。
“李制台,听说。林抚台要……守制?”李莲英装作不经意间问道。
“都是那些言官多事!”李鸿章故作无奈状的叹了口气,“林抚台姑母去世,本是不用守制的,可偏偏就是有人和他过不去,非要他为姑母守制,罢官去职。又参劾他与姑母病重期间暗纳番女为妾,逼着他休了人家!可朝廷制度,哪有为姑母守制一条啊?娶番女一事,他在折子上都写得明白,一是为安抚番民。示亲好之意,二是为病中之姑母冲喜,以求其康复。他姑父沈葆桢也上折子了,说娶番女是其所命。可言官仍是不依不饶,刚刚儿您也瞧见了,这不,丁抚台大吵大闹的非要林抚台守制休妾,我只是为林抚台说了几句公道话,他竟然冲我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这叫什么事儿啊!”李莲英听了李鸿章的话。心脏又开始跳得厉害起来。
“李总管,您可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