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是平和,但说话的口气却透着一丝严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到时候真要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起来吧。也别在这儿候着了,赶紧去办吧!”
“嗻——”
十日后,福州,船政衙署。
“他们这第二轮来得好快!”徐润放下了手中的邸报,对林义哲说道,“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这一回,不光是要大人为姑母守制,还要大人休妻呢。”
林义哲刚才已经看过了邸报,就在几天前,以翰林院编修王士俣为首的清流言官们再次掀起一轮参劾林义哲的狂潮!
王士俣在折子里首先直斥林义哲“不为慈亲守制,贪恋权位”,是“不守臣节”的“名教罪人”,接着又指责林义哲“身为朝廷大员,于慈亲病重时暗纳番女。不顾廉耻,甘与鬼番为伍”,是“盛世妖孽”、“狗彘不如”!
这个折子一上,各路清流言官们纷纷跟进,弹劾的内容。和王士俣的折子大同小异,一是要林义哲守制,二是要林义哲休掉额绫,一时间可谓扑天盖地,大有将林义哲一举吞没之势。
“守制可以,姑母待我有如亲生,是这世上最疼爱我之人。为姑母守制,我所愿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