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掌印秉笔,这话传出去大不好呀,不过管管他们倒也够得着”。
朱慈烺本想接着这话茬说下去,又硬生生止住叹口气:“是我钻了牛角尖,不能以这次是闯贼所为便认定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毕竟如今想造事,想杀你的太多了,除了闯贼关外鞑子那边想你死的也大有人在,京里的勋贵,军里的逆流,甚至连那个暂时对你地头的左良玉,或者投诚的贼军贼将都有可能像弄死你,他们之间互相有瓜葛也不无可能的”。
常宇起身走到门口,抬头看着天空:“每日磨磨唧唧这些有的没的实则无趣,只盼着一场痛快的厮杀!”
“父亲曾言,你太争强斗狠,天性好杀,却偏偏这当口就需要你这种人,算是我家幸事”朱慈烺轻笑道,常宇则一脸苦笑:“宁愿无休止的打打杀杀也不愿意卷入朝堂纷争之中,从坐上东厂督公那天起,我就想着不做魏忠贤,不党争,把所有精力用在平乱剿匪上,后来才发现,我他么的也太年轻了,不知不觉深陷其中而不知,身不由己呀,身不由己呀”。
“听你这话好似在埋怨我父亲将你扯进去似的”朱慈烺忍不住笑道,常宇连连摆手:“莫须有的事,莫强扣啊”。
“你是不是叫青衣去了三立书院?”就在这时,素净走了过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