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随即道:“你说京里头那些皇亲国戚甚至朝官可以买通宫里的太监和宫女探听消息,但那些贼人也未尝不可以啊!”
常宇点头:“闯贼经营十余年不可能没在城里头布下人手眼线,他自然也有机会在宫里头买通眼线,但是这大半年来东厂和锦衣卫在京城大肆搜捕,早将闯贼的势力清扫的七七八八了,即便还有侥幸漏网之鱼也难有作为,更重要的是,知道你和阿九出来的只有你俩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才知道,这些人岂是外人随便能买通的,而且他们也不会随便将这个消息递给不了解的人”。
“那按照你如此说,回京后只需将东宫和坤兴身边的那些太监宫女拿了审问便可知道他们将消息递给谁了,然后顺藤摸瓜”朱慈烺挑眉,嘴角似笑非笑道,常宇摇头:“那也不一定,或许他们随口说与了其他太监宫女,一传十,十传百……好吧,我懂你的意思,但总归大概率来将,这消息贼人绝非是第一手的,大几率出自一些皇亲国戚”。
“出自哪里这就要看你东厂的手段了,你身为东厂之首,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们可都归你管着呢,是时候敲打他们一番,你平日对他们太过友善了便让那个他们不知收敛蹬鼻子上脸”朱慈烺笑道,常宇摇头:“别戴这么高帽子,我是东厂之主,可不是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