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叶家的鼓,毕竟过去的年头太多了,那二十四件东西也是说不清楚的,道不明白的。
我拿鼓,打鼓。
浪鼓的一个小冲鼓,小冲鼓虽然是普鼓,但是打好是很太,技巧性太多,也是基础鼓的一个必然的训练,但是能过这基础鼓的人很少。
我因为学这个,我师父拿柳条抽了我三个月。
小冲鼓我打了六分钟,只有六分钟,但是这六分钟,有多难?到现在恐怕没人知道,就这个宁国也未必知道。
我结束了,坐回去,倒上酒,敬酒,干了,我看着宁国。
在位的都是鼓人,应该都是可以打高鼓的人。
宁国连干了两杯酒说:”一个小冲鼓罢了。“
常平恐怕是听得明白。
”宁老师,您打一个小冲鼓。“常平说。
宁国脸色极其的难看。
那贝勒爷多革青看得明白,说:”打。“
这宁国一愣,犹豫了一下,看来是不得不打。
宁国持鼓而击,打得根本就是不小冲鼓,而是丧鼓。
早年间,鼓打丧,这也是一个鼓路。
这小子恐怕是从丧鼓出来的,这丧鼓打得是如悲如泣的,真是好,有办丧事的,找他,真行。
我没有想到,多革青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