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福一天只是一鼓,一鼓之后,就是喝酒,醉了就睡街上,从来不去任何人的家里睡,就晚师父那儿,他也是,喝完就走,出门口就倒地上睡,也不进屋子里睡,说他身上脏。
其实,他心灵是最纯净的一个人。
如今,浪鼓不浪,这个传人还挺牛的。
“我问一下,您叫什么?您是屈福老师的什么人?”我说。
这个人当时就一激灵,也不乐了。
“我叫宁国,浪鼓的传人。”宁国说。
“噢,不是屈家人的传鼓。”我这样说,也是想看看这个宁国知道多少。
屈福一生没娶。
“祖师爷没有没有留后,但是有徒弟,有传人,传人是我们宁家的人,当年,宁家的人,救了屈福一命,得以传鼓。”这话没有毛病。
“但是,屈鼓以散而鼓,你今天这个鼓有点凶了。”我说。
宁国脸色极其的难看,那贝勒爷多革青乐了,看热闹,他来了浪鼓,现在看我这样,他到是高兴了,有毛病。
“你打一个。”宁国这样说,就是无赖了。
有人笑了。
我犹豫,打了,是不是太露锋芒了呢?
出头的椽子先烂。
我也不怕烂了,我到是想让多革青收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