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长高了些。”
荆石摇头道:“不是。”却也不说其他,只顾急步往东泉村去。到得村中,便集众人点库,又令三库官交来库录以核。荆石虽通僬语,毕竟嗓喉所限,难吐长言,便令骨儿碗代转其语。他见三库官言辞吞吐,目神闪烁,料是未从己命,当下也不作色,只催要库录核查。
如此磨蹭半天,才将库录拿到手中,翻开一看,却见上头桩桩件件,科目数额,俱是清楚分明。荆石原本算力过人,过目扫得数息,便知簿上所录皆合自己当初所命,明细总分俱合,浑不似人僬民之能。当下合了书录,又往库中点数,目扫心算,所剩之粮亦合书录,无半分多用。
荆石眼看如此,脸色反不见喜,只让骨儿碗转言道:“你们做得很好,不知平日是如何安排写录”
三人唯唯诺诺,互推互搡,各推旁人。荆石再问几个细处,所答皆非所问。他这般问得几次,三库官未见如何,骨儿碗已是心急火燎,止不住搔首摩足。
荆石问得一阵,终是不得其果,只将手中书录摊开,问道:“这上面文字,可是你们三人所写”
三库管望得一望,或摇头,或点头,或又摇又点,如此乱得半天,到底不曾记得。荆石见他几个问不出事来,便将三人遣下,独自踱步村中,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