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毫不含糊,利索又有条理,指挥下属也一套一套的。
她把自然干枯的乒乓菊插进窗台的花瓶里,质朴粗糙的陶瓶上有几个简单的线条,圆球一样的干菊花放进去,互相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
许吟最近几天都昼伏夜出的,故意错开上班族朝九晚五的时间点,她抬头看了眼时间,摸出手机给左铭铭发了条微信:
“我中午去找你吃饭怎么样?”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许吟都打算自己解决午饭问题的时候,左铭铭的信息才回复过来:
“啊,可以啊,不过今天估计很忙,下午也没时间出去。”
她一边拿起包包一边写道:“我这就过去。”
火速的打了个车去左铭铭的学校,跟附属口腔医院紧靠着,学生们的生活倒是很方便。许吟轻车熟路的找到三楼左铭铭所在的科室,对方已经在办公室门口等她了。
“苍天啊,今天病人超级多,那儿还有四五个拔智齿的,我得去给老师帮忙,你先在这儿坐会儿?”左铭铭口罩都没摘,心急火燎的说。
“快去,我等你。”许吟说,晃晃手机,表示自己有的玩儿。
这一等又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快一点,左铭铭才结束了最后一个病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