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调的作品,甚至,她闭了一下眼,脑海中又回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和那个粗暴的带有侵略性的亲吻。
“为什么没扔掉?”她问,故意冷淡的语气不想让自己显得自作多情,毕竟她的那个妹妹许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能愿意看到任何有关她的东西存在。
在看到炸糕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还能看到那几年的旧东西。
霍彦庭的视线从画上移到许吟身上,眼神波澜不惊没有一丝的变化,他言简意赅的说:“打包放在墙角,搬家工人大概以为是需要用的东西,搬过来之后也懒得处理,索性挂起来。”眼神澄澈没有掺假。
同样,他也没有承认,自己小心翼翼的将许吟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打包收好,珍而重之的要求搬家工人轻拿轻放,即便是与装修风格不搭调也硬要挂在墙上。
每当深夜回到家,一身疲倦的时候,这幅画,就如同它的色彩一样,给冰冷的房间融入一丝暖意,炸糕在这个时候也常常从它柔暖的小窝里爬出来,蜷缩在他身边,仰头看着那副画,不知道它看懂了些什么。
他紧盯着许吟的表情,妄图顺着那双明亮眼睛看到她心里,看她究竟在想什么,究竟为什么回来,身边,究竟还有哪些人。
这些问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