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一般滚烫,肆清不敢将他打晕,怕他周身气血运转不开直接暴毙而亡。
肆清暗骂一句赵温龌龊至极,随后强硬的将冬研制止住,强行拉住他的手,在药效的影响下,素日温温柔柔的冬砚力气竟这般大,肆清拉着他手指竟开始泛白。
而且冬砚手上满是鲜血,想来是他挣扎着清醒,不惜掐伤自己以醒脑,看来他自己也极为抗拒。
“冬砚乖,马上回去了,回去我就给你解毒。”
冬砚摇闭眼摇头,眼泪直流,痛苦哀求道:“给我罢,我快死了,呜呜呜……”
他下身顶得肆清很是尴尬,纵使她内心自有一片清明,也只敢看着他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不敢再看他处。
冬砚双手被肆清牢牢扣在胸前,肆清力道不小,将他牢牢桎梏着,冬砚上面被压制着,下半身却不甚老实。
他像个漂浮在苦海无助挣扎的人,瞅着机会,便朝肆清脸上招呼过来,肆清别过脸,用力扣着他的手往外推,奈何他此刻力气太大,硬生生将头埋向了肆清脖子上,方才他已经把她的脖子啃的半边,如今更是肆无忌惮的舔舐,清冽的口水粘在肆清脖子上,带着三分凶狠三分残暴三分讨好,肆清被咬得有些疼痛。
能让肆清感觉到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