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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砚捂着肚子蜷缩在冰凉的地面,浑身滚烫,他的五脏六腑似要炸裂一般,尤其是下身反应最为激烈,他不敢看赵温。只死死咬住嘴唇,让嘴里的血腥味刺激着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他握紧拳头,指甲生生掐进手掌,呼吸滚烫急促,将口中细碎的□□吞下,脑子里渐渐一片混沌。
赵温伸手触碰他薄红的肩头,冬砚无力挥出右手,咬牙道:“别碰我!”
见他手掌满是鲜血,赵温笑道:“果然还是带刺的花儿最漂亮。”
肆清提了三个火把飞上屋顶,瞬间吸引了守卫的注意力,与此同时赵府其他角落纷纷传来了“走水了!快救火!”等呼救声。
侍卫大喊着:“抓刺客!”
肆清朝着内院奔去,也不知哪个才是赵温的房间,她朝着三间较大的屋子里扔进火把,一跃而下将一名匆忙赶去救火的丫鬟打晕拖到就近的屋里。
屋内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子见她冲进来,开口欲喊,便被肆清随手拔出丫鬟的发簪朝他心口刺去。
那男子张着嘴,胸口流出潺潺鲜血,再也没能呼出一个字,便直直倒在了床上。
手脚麻利的换上丫鬟的衣裳,肆清模样慌乱的跑出去,大喊道:“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