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无比的装饰,便觉得没个百十两现银傍身,都不好意思踏进去。
“给一间靠街的房间。”
伙计瞥了肆清一眼,随后低头敲打算盘,眼珠动也不动,懒声道:“房间已满,客官您请另寻他处吧。”
肆清他们衣着普通,发簪也是极其普通的桃木簪,身旁的戏叶佩戴的首饰也是寻常人家丫鬟用的那些东西。
除了气质和样貌出尘些,伙计实在是看不出他们哪里有贵人的气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放到伙计的算盘上,肆清道:“可是够了?”
五百两,就要个房间,还没点其他东西,伙计瞬间将银票按在手下,笑如三月春风:“够够够,少爷您楼上请。”
包个房间就五百两,出手这般阔绰,伙计忍不住打量起肆清,戏叶不动声色挡住伙计打量的目光,厉声道:“管好自己的眼睛。”
伙计连忙低头道:“是是,姑娘教训的是。”
来到视野开阔的房间露台,往下一看,宽大的街道两旁都是官兵拉开的人墙,看不见来路,也瞧不着归途。
肆清拢了衣袖兀自坐下给三人皆倒了杯温热的茶水。
到底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酒楼,用的茶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