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清想也想不明白。
抬手,肆清看着自己握树枝的右手,只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冲动了。
不过是听见有人诋毁付尘风,自己便这般沉不住气要为他出头。
可这池溪亭也太软弱了,连着全家都被人问候了,打架也能处于下风。
她可真是替付尘风觉得丢人。
闭着眼摇了摇头,肆清放下手。
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偌大的安城,竟也这般无趣。
让她连心都分不了。
肆清路过一家糕饼店,看这进出的人非富即贵,她进去买了两盒糕点,然后拎着精致的盒子回了无言居。
回来正好赶上戏叶在做晚饭,冬砚正在桂花树下闭目打坐。
将糕点放在桌上,坐在凳子上,看着眼角眉梢都极尽秀雅的冬砚,若有所思。
一缕清风带着荷花香吹入冬砚鼻翼间,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肆清决绝的背影。
微微皱眉,他缓缓睁开眼,一双点漆似的眸子宛如被缓缓打开的大门,渐渐露出背后的繁星点点。
肆清在看他,确切的说在透过他,看向他不知道的远方。
可冬砚一动不动,他认真的坐在一丈处用目光将肆清认认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