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幼时夜夜咬牙苦练功夫的自己。
这世上多的是人艳慕她天赋异禀,可只有她清楚自己花了多少个日夜去琢磨每套剑法每个招式。
师傅知道自己迟早得梗死,并且喝醉后告诉她,他们这行的,没一个是得了善终的。
故而不管她是否记得,在极短的时日里师傅传授了她很多东西。
而这些,她向来只敢自己慢慢琢磨,有时候实在是毫无头绪,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吃不喝,直到有了头绪,才愿意出门。
第 8 章
因无人指点,她靠着师傅留的书自学心法,有几次险些走火入魔,全靠意志撑了过来。
冬砚连着舞了十几招,没注意到倚在门边的肆清,发现怎么挥舞手中的剑都不得法,索性停了下来,瘦弱的肩头在肆清看得见的范围内开始抖动,始终扬起的头也低了下去。
肆清深呼吸,呼出一口气,缓缓走到他身后,直到皎洁的月光将二人影子重合,她低声道:“这般急躁是做什么,都说了练武之人戒骄戒躁,你的剑都拿不稳了。”
抹了把眼泪,冬砚回过身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让人心生怜爱,像是在森林里迷了路的雏鹿一般可怜无助。
他抬头看着肆清淡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