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不好,别等着我去官府了你们再来求我。”
瞧着池溪亭趾高气扬的模样,冬砚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哪里来的泼皮无赖,敢上我们这儿撒野。”
一声有力而沉稳的声音从池溪亭身后传来,冬砚皱着的眉头终于松动了些,他舒了口气,两三个跨步跑过去接过戏叶手里的菜,瞪着池溪亭道:“肆姑娘把他们扔过来的鞠毁了,他们就在这儿讹人。”
戏叶不动声色将冬砚护在身后,上前打量了一番池溪亭,冷眼道:“瞧着人模狗样的,怎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尽管去告官,还怕了你不成。”
“敢朝我们无言居扔东西,就别想着再拿回去,别说是千金不换的宝贝,就是一个铜子儿,都别想从我们这儿拿走。”
冬砚这才发现戏叶骂起人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气定神闲的老派模样,见她换了口气,微微摆手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听得懂人话就赶紧走。”
想他堂堂宣王唯一的儿子,堂堂池家池小王爷池溪亭,纵横安城十八年,去哪儿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就算不亮出身份,别人看到他这一身打扮都得礼让三分。
这来到城边稍微安静些的宅院避避风头,没想到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