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无声胜有声。
所行之事不过是顺从本心,无需言语自证。
“拿去做块匾吧。”
冬砚接过宣纸,弯起秀致的眸子,笑道:“真是个好名字,我这就去做成匾来。”
肆清神色柔和道:“做普通的就行。”
“好。”冬砚小心翼翼的将宣纸收好,回首笑了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窗外的光似乎都洒在他明媚的眉间一般。
戏叶与她都是闷罐子,有了冬砚这个稍微活泼些的人在,别苑里也算有几分人气。
两个月月已过,她倒是能下床四处走动了,只是想要活动自如,怕是还要一月有余。
瞥了眼放在床头的剑,只觉得它的光芒似乎暗了两分。
肆清出门躺在树下的软塌上,随手抓了些瓜子磕了起来。
戏叶不知去了何处,肆清看着飘着几朵白云的蓝天,思绪又被拉到了余祈那些话当中去。
而那个付将军,她实在是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答应了帮他查灭门之事,怕是要拖上好一阵了。
抬手搭在头顶,肆清小憩一会儿,耳边渐渐传来喧闹之声。
“杨六找的什么破地方,让本公子住这里?我宁可回去被老头子打死得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