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白朔揣摩着肆清的话,面上一片毫无责怪之意,道:“事发突然,你能活着已是万幸了,他们既然已死,南北堂再整顿整顿即可。最后闯入的那个男子,你可认识?”
肆清并未将毯子的事情告知,只道他们顺着暗道先滚下,有棺椁在后面挡着落石,这才侥幸逃出生天。
微微摇头,肆清道:“并未见过,只当他护我度过暗道,才许他同行,谁知他在农户家便与我们分道扬镳了。”
余祈叛教,想要找到他的人多不胜数,一时之间白朔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哪方的人。
从肆清这里得了所有信息,他寒暄几句道:“这个别苑便赐予你了,以后免不得来安城走动,你先休息三个月,有事便传书给我即可,我还要回去主持事务,好生修养。”
肆清微微点头道:“多谢楼主。”
白朔道:“这次你立了大功,该是你的全少不了。”
“多谢楼主。”肆清依旧淡淡的。
她不贪财、不好色、不图酒、不争名利,以前赏赐了她一堆金银珠宝首饰,她都没用过,全拿去换成了金子存到了钱庄,后来她十五岁时又赏了几个姿色绝佳的男人给她,全被她晾在门外,直到有一次出任务十天后回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