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果然贵人不是那么容易高攀上的。
罢了罢了。
没过多久,刘叔就听闻当年打死他儿子那批山贼被官服剿灭了,十三人,全部判了死刑。
为何偏偏此时山贼被剿灭,刘叔不作多想。
只是想到前些日子重伤的两人,心里默道:“希望他们能活着吧。”
肆清做了很多混沌的梦,始终醒不过来,耳边有时候有许多人声,她皱眉,始终听不清。
仿佛跌入了无边的黑暗,她想抓住什么,却没有什么能供她去抓。
她只觉得身体一直被撕裂,很痛苦,但她又早已习惯了这种穿心的痛楚。
突然睁开眼,肆清猛烈的喘息着,身边照顾她的下人欣喜万分道:“肆姑娘醒了!”
门外传来声音:“快去禀告楼主肆姑娘醒了。”
随意扫了眼屋里构造摆设,肆清声音沙哑道:“水。”
那丫鬟连忙递了杯温水过来,温声道:“水来了肆姑娘。”
肆清喝得有些急,似乎身体干涸了太久,嗓子火辣辣的疼。
“您喝慢点儿。”
肆清后面喝得慢了些,待喝了三杯水后,她才舒了口气继续躺下。
她看着丫鬟,幽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