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香气,咬一口,外面香脆里面软糯,这才是过节的味道。还有在下午的时候,看着母亲坐在小炉子边,用小勺做蛋饺,一小块猪油在勺子里抹一下,蛋液滋的一声就成了蛋皮,包上事先调了味的猪肉,然后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黄灿灿的,这才是过节的节奏。
可眼下,在这里,就除了幻想和回忆,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谁说望梅可以止渴,那只会让人思乡更切。
打电话可能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易姚往中国家里打,陶融也打,易姚说了点见闻就挂了,陶融也说了点这里的新鲜事。
就在陶融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父亲突然说:前些日子,嘉嘉到家里来过,带了很多礼物。他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在太仓的一家什么医院。我怕传话,就怕会传得走样了,所以特特地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也把你号码的给了他。
嘉嘉是陶融远亲表弟,在他考上医学院的那年曾到家里来过。不过就除了知道他也是个医生外,其他知之甚少。这回嘉嘉是想要应聘一家私立医院,他打听到那家私立医院里负责的主任跟陶融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他从年龄上判断,极有可能是陶融的同学,所以想来走走关系。
一圈国际长途打下来,陶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