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他的心就直打颤,他和易姚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亲朋,没有故友,没有什么人可以帮他们一下。感激之情在他的眼里来回荡漾,“这可是一大忙,真太谢谢你啦!”
陶融来豆腐厂六个星期,拿了两次工资。这份工作对陶融来说真是煎熬,但是一想到那张支票便可摁捺住不安的内心不得不尔地继续下去。这天上午休息时间,老板和供货商说话,就请陶融去附近的咖啡店买几杯新鲜热咖啡回来。
陶融回来时发现工作间里人声吵杂,是老李,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因为煮豆浆的地方比较热,老李穿着短袖,干活利索。他摔下来的时候,右胳膊肘着地,还钩带住搅豆浆的木棍,豆浆锅很稳固没有洒,但是溅出一些正在煮的热豆浆,无巧不巧地烫在老李的左肩和手臂上。
陶融一把拔开人,大声说:“我是医生,让我看一下伤处。”这是他作为医生的本能的反应,他的眼睛只看着半躺在地上的老李,这是病人,他蹲下,先检查老李的右胳膊,轻轻地弯了一弯,“这里没有大问题,擦了块皮,应是外伤,清理后,上点药,保持干燥,过几天就没事了。为了保险,还是要拍个片子看看。”他低着头说话,很专注,接着又检查老李的烫伤。这时,老板粗糙的手抓住陶融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