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柱口水都要留下来了,拿袖子抹了抹嘴角,羡慕的道:“松哥儿,你这蝈蝈真是好,我要是有个就好了,它长得真漂亮。”
棱子上前一拨拉把大柱拨拉到一边儿去,赞叹道:“刘副将真够意思,都给西鹊山倒插门了也不忘往咱们太野山扒拉东西。”
“胡说八道,刘副将那样的人儿能倒插门吗?那是暂时给西鹊山那群傻帽儿紧紧弦儿,等理顺了就该回来了,娶个母夜叉就够倒霉的了,怎能倒插门还?刘副将可是独生子,家里就他一个,三代单传宝贝着呢!”
一群半大的毛头小子,围绕着江松的新宠黑将军跟美人刘副将讨论的不亦乐乎,本来就不大地小茅草屋,房顶都要掀起来了。
突然就冒出了一串儿大兵,呼啦呼啦的全进来了,进来就两人一个把这群小子摁到了院子里。
江松也唬了一跳,挣扎半天都挣扎不开那两双铁臂,来人很是不客气的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气的江松支着脖子嚷嚷道:“混账,知道小爷是谁吗,你们是哪儿来的,还不把小爷放下!”
好歹也是太野山的二公子,平日里再平易近人,那也是跟着周围玩的好的。一旦出了事儿,江松还是很能唬人的。他大哥是太野山的老大,这太野山上的一草一木一兵一卒都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