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顾拉着娇娇的手说了句‘等我回来,回来随你打’就走了。急急忙忙的,连齐嬷嬷大火闷得羊蝎子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汤。
娇娇今日小小的伤怀了一把,到现在都没有自动治愈。江鹤在的时候有他逗着哄着,还有些欢颜。他一走整个人就落寞了下来。
老太太以为这留守家中的小妇人是舍不得夫君了,作为过来人,疼惜的摸了摸孙媳的小脑袋,“丫头啊,苦了你了,刚回来这就走了。不怕哈,有祖母陪着呢。过几年就好了,就这小子恨不得黏在你身上的样子,到时候你打他都打不走呢。”
娇娇:“……不是。”
老太太挥挥手,捂着没牙的嘴呵呵的笑,挤眉弄眼的,“好好好,不是不是,是祖母说错话了。”
娇娇:“……”
老太太一脸愧疚的望着她,小心翼翼的,可能是觉着江鹤怠慢她了。
娇娇心虚的很,觉得自己坏透了。她惆怅的叹了口气,以后……待他好一些罢。
江松手中拎着个竹笼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学堂,周围哗啦围上了一圈的小伙伴,各个都两眼亮晶晶的望着竹笼子里大个头的黑蝈蝈,闭着眼睛陶醉的听着那清脆的儿鸣叫声。
江松心中大为得意,小脑袋摆来摆去的臭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