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但紧接着,徐牧的感觉,以细胞活动的速度,匀速发生转变。
缓慢扩散而激烈的熏烟香味,好似那杯被他无意间猛然灌下的威士忌,短时间酝酿,倏然间刺激,风平浪静后,留下令人上瘾的香气。
徐牧摸着后颈活动了下脖子,这个感觉太过奇怪,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样一种感觉。或者,跟身边这个男人一样。
突然闯进视线中,一张刺激视觉的,惊艳的脸。
短暂的惊叹,久之的迷醉,醒过神时,已经成瘾。
但这种瘾,是危险的,难以摆脱的。一边愁苦,一边沉沦。
只是此时的徐牧,对这个危险丝毫未察觉,只一昧地往黑渊的深处跌头撞去,想探索那神秘不可测的黑。
犹豫半晌,徐牧带着稍许不好意思,启齿道:“你那个,能再让我试一口吗?”
“嗯。”蒋以觉再度递过烟去,又让他尝试一次。
这次徐牧感觉好多了,虽仍有点微咳,远没刚才那样夸张。
“先别着急咽下去。”蒋以觉对含着那口烟的徐牧说,“嘴巴张一点,慢慢呵气,让它飘出来,再用鼻子轻嗅。”
徐牧按他说的做,烟雾经过空气的冷浸再轻缓地钻入他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