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蒋以觉拿干净的毛巾沾了点水,擦拭袖子上奶油留下的痕迹。压在心里的疑问,终于找到时机问出。
“没事联系你干嘛。”徐牧的回答很违心。他捧了一捧凉水洗脸,给自己尚热的脸降降温。
“我不是说过,没事也可以联系我吗?”
“这才几天时间,关系再好的朋友都没联系得这么勤快。” 徐牧拼命想掩盖他弄丢蒋以觉电话的事实。
“我以为你那两天就会给我电话,结果我等了一个礼拜都没等来。”蒋以觉耸耸肩,低声自嘲,“看来是我太自信了。”
“我只是……”对方主动示弱,一下把徐牧给噎无话了。他手指紧了紧,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说出那个愚蠢的真相。
琢磨了好一会儿,吞吞吐吐地,依旧不肯把事实说出。
蒋以觉的“战术”接踵而至,以开玩笑的方式说:“我都有点怀疑,你当初对我的挑逗,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
徐牧嘴巴微张,呆住,想不到被对方言中,那还真是一时兴起。
忽觉愧疚起来,徐牧语气软和地说:“那我向你道个歉,好不好?”
“口头道歉?”别着袖扣的蒋以觉,抬眼瞥他。对这样的道歉方式,他明显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