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肚没有用盐和面粉搓一搓,所以那股味道没有去掉。现在也没法补救,只能撕掉里头的膜,多加料酒和葱,重新煮掉异味了。”她和厨房的老妈子聊着天,相处很愉快,所以要点佐料啥的都很方便。肉再蒸一蒸,垫上些葱段,也能去去膻气。“只是总不如刚烤出来那般嫩了。”她最后总结道。
不再腥膻的胡炮肉,剩余的都是鲜香味,永康公主不由有些忍不住,等沈沅高高兴兴捧着她改良过的胡炮肉出来,便一嗓子喊道:“原来你会做菜!既然知道法门,不妨再做一道胡炮肉试试!”
沈沅本准备好好躲回房间享受她的美餐,冷不丁被人一嗓子,吓了一大跳。又闻还要她烧肉,脸立刻挂下来:什么富贵已极!奶奶的建德王还真会精打细算,请了她一个乳母,又叫烹茶,又叫擦器皿,又叫伺候书房,现在还要叫她下厨!给几份薪俸啊!
腹诽归腹诽,这些富贵皇族,都是只手遮天的,她一条小命,就和那些在战场浴血奋战的男人们一样,都不值钱,都可以在他们动动小指头之间,就灰飞烟灭了。
一头晦气的沈沅,只好哀怨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肉,满不情愿地放了下来,重新洗手挽袖,从处理生猪肚开始,重新炮制胡炮肉。
本来借口处理国事的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