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能从诏狱走出来的家族。”
刘珩笑出了声,“高家舍了多少钱?还剩下多少?”
朱二郎顺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样子是打算促膝长谈,顺便蹭一顿酒水。
张五郎有点嫌弃他,但没作声。
朱二郎压低嗓门说道:“什么都没剩下。前后舍了不下一百五十万两银子,高家几代人的积攒全都舍了出去,房产店铺山庄土地什么都没剩,变卖了换钱,都进了陛下的口袋。”
张五郎嗤笑一声,“少说有五十万两用来打点各路官员,少府到手能有一百万都是多的。”
朱二郎哼了一声,“少府不止一百万,足有一百零三万两。是我亲自替高家交的这笔钱,我自然比谁都清楚。”
刘珩突然问道:“此事隐秘吗?”
朱二郎挑眉,“办事的过程,我们都避着人。但,高家从诏狱出来一事瞒不住,很快百官都会知道此事,也会猜到其中关键。”
“百官虽然能猜到关键处,却不知道高家具体舍了多少银钱卖命。二郎,你可愿意再冒险做一件事?”
“何事?”
“将高家用百万两买命一事透露出去。”
朱二郎紧蹙眉头,“殿下何意?”
刘珩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