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赶上下雪的天气,围着火炉吃着酒菜,别有一番滋味。如今庄子上还多了章先生,定然十分热闹。”
刘珩一听,他都心动了。
“本殿下想要早日就藩,看来必须得刺激刺激刘璞才行。刘璞做事太过拖拉,都这个时候还没提出赐爵就藩。”
张五郎都快要翻白眼了,“刘璞哪里知道你一心想要出京。”
刘珩抿了一口酒,“刘璞和父皇很像。”
他略作点评。
野心很大,执行力却差了一截。这就是没说出口的话。
张五郎啧啧两声,真是不怕死啊!
自从赐婚旨意下来,貌似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刘珩却很平静,“都到了这个地步,无非就是被赶出京城,本殿下当然不怕。想来,父皇也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小事情。”
“你总得替皇后娘娘着想。”
“母后有自保能力,无需我操心。唯独担心新平。”
刚提到新平,朱家二郎上了二楼,径直来到两人包间。
“多谢殿下当日相助。”
刘珩愣了下神,“二郎特意来感谢本殿下,这么说高家放出来了?”
“今日刚刚从诏狱放出来,也是最近几年唯一全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