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只得作罢。
春纤很快回来,一进门便骂道:“都是说人话不办人事儿的主儿,无论我怎么哀求,主持就只有一句话,现在小尼们各司其职,没空去请大夫,再说大夫上庵里来也不方便,让咱们自己把姑娘背下山去瞧病。”
“混帐东西!”紫鹃也气愤不已,骂道,“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如今人都病了,还见死不救,谈何慈悲?”骂完后,便咬牙道,“既然没人帮我们,我们只能靠自个儿了。”说完,便招呼春纤道,“把姑娘扶到我背上来,咱俩轮流把姑娘背下山去瞧病。”
“好!”事到如今,春纤也豁出去了,忙去扶黛玉起来。
谁知手下才一用力,黛玉便如遭雷击般突然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瞧着春纤,那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空洞与迷茫。春纤吓得一哆嗦,手下一松,黛玉的身子又立即仰倒下去,紧接着,又双目紧闭,昏睡了过去。
黛玉做了一个令人泣血的梦。梦里的她身穿嫁衣,坐在潇洒馆里等着新郎来接,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丫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宝二爷去迎娶宝姑娘了!”
画面一转,又是怡红院的样子。她抱着一个匣子,里面盛满了宝玉这些年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