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直到快要赶到建康城了才露面?”宿春道。
“因为啊,你或许进不了这建康城,我见你在观沧海那处,委实说,跟着观沧海你是暂时的性命无忧,不过这个暂时,保不齐有没有一年。”萧别道。
宿春懵逼,缓了缓才道:“你知道很多事,而我脑子又不大灵光,萧公子不若直白告诉我一些东西,也免去我一些烦恼,我这全部的身家都在这里,你瞧瞧,能给的我都能给,只盼萧公子能详细直白一些。”
宿春从袖囊里掏出自己身上最值钱的镯子,萧别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来,对着那还没有收敛的日光。银镯子反的白光落在他的瞳仁里,宿春瞧出了一丝诡异的光彩。
“这东西,你自个收好。”萧别说。
宿春:“瞧不上是不是?我其实也是瞧不上的,不过戴久了有点感情,方才听你说你路上给我处理的事情,我诚心觉得过意不过去,不如这样吧,礼轻情意重是不是,我给萧公子了。”
她下意识觉得萧别认识这东西。
萧别神色复杂,半晌点了头,不过确实取了他腰间的玉佩换了过来。萧别道:“你收好,届时过健康的城门,你便还当做侍女。”
宿春好奇道:“谁不许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