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春心里苦,阅书多年,干了多碗狗血,自从可以接受穿书这个事实,没有什么事是她不能接受。她近期脑子里无意识的东西终于隐隐从水底浮现出来,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她每天都处于一种混乱之中。
今天早醒,可以趁早梳理一下。
不过这敲门声听起来有些不善。她放下笔,走的越近手放的越低。
门纸上印出个人影。看轮廓,是个成年人,不胖不瘦。宿春问:“你是谁?”
没人回应。
这个时候光线还不太明朗,安安静静的室内平白透着诡异感,如果此刻没有人影,宿春还可以用鬼怪做个幌子,但是,她扶着门的手在抖。
这种没出息的前兆宿春其实挺了解的,类似于负鼠突然刹车到地,剧烈抽动像羊癫疯发作一样。遇到危险本能反应。
“容止?”宿春小声喊了句。
敲门声又响了随之的是萧别的声音。
清缓的音色很明显不是容止的,宿春的脑子里深记着他少年到青年的音色,而且一旦想起,她总不可避免忆起一句狠话。
“你便死了,掘地三尺,也要你挫骨扬灰,不得超生。”这话说起来感情淡淡,冷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将解脱之感一刀一刀划开,把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