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贺家传刀。本就是不分伯仲,同守北疆的。虽说我自然是向着自家的,可对贺家刀,也有几分神往。
本还盘算着寻个由头,能进贺家军营瞧瞧,哪料到,我还未盘算好呢,贺家人自己送了上来。
这日里我正练了小半日枪,身上起了汗,便回了我营帐里换了一身衣裳,玄色为底,也没什么花纹,朴素得很。头发束在身后,方便动作些。
又从小火炉上取了羊奶,倒在碗里喝了两口,一边喝一边思索,这些日子里总觉着那枪耍的有些什么呼之欲出,可每每枪风扫过,便戛然而止,又像是生生忘在了脑后。到底是忘了什么?
还未思索多久,手中羊奶还是温热着,便听得外间有人起哄。我打起营帐的帘子走出去,伸手拦住了一个正往外跑的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
被我拦下那士兵一脸兴奋,说:“哎,是小公子啊。前头那贺家小子闯了进来,咱们也不敢拦,这会子功夫,跳上了比武台,擂了鼓,吵吵着要和正宗秦家枪比试比试。”
我不禁冷笑了一声。估摸着年纪,能干出这事儿来的,怕就是那贺家三郎了。大哥自然不能与他比试,二哥那人看着整日里吊儿郎当的,动起手来却是招招都要人命。
他此番来,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