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随意让人进出。”
    我也纳闷:“你们这儿出什么大事了?”
    守卫一脸哀痛:“这又是挂白瑚藻又是穿丧服的,您还看不出来吗?”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明白,原来宫门上四处挂着白瑚藻是因为龙宫有丧事。
    我诚恳道:“节哀,敢问此次西去的,是龙宫里哪一位仙上啊?”
    他轻轻叹气:“是七殿下。”
    他正要继续开口,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哎哟,这不是竹生姑娘嘛!”
    莫名被叫住,我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往后一看,只见那人摸着他红棕的胡须乐呵呵地挪过来,笑得满面春风。
    我脑袋一疼,这不是那个什么水君嘛,顾越大婚的时候我撒酒疯纠缠丹序被他看见了,窘死我了。
    而且这东南西北四片海,他是哪一处的水君我也记不清了,若是叫错了名讳就不好了。
    看他笑得这般灿烂,应该不是刚死了儿子的东海水君,嗯,可以先排除一个。
    “把竹生姑娘拦在外头做什么,这么没眼力见!”他推开那一众守卫,将我拉进宫门,“老君今日得了几副失传的好茶方,听闻仙君喜爱,你随老君来,将那茶方带回去。”
    我扯开嘴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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