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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日头,已是正午,我又瞅了瞅他悠然自得的样子,迈步于阳光之下,咳咳,不是鬼物,竟还有几分好看。
“我白日里出来也并无不可啊。”公冶灿然一笑,看了看我,又道,“你在教他术法?”
“嗯。”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叶,“今日修习的是辟谷之术。”
“你可还记得你师承何人?”公冶的笑容很温和,总让我有一种恍惚之感。
“不记得了。”我颓然地摇摇头,“我大概是从大悲宫学来的吧。”
“大悲宫?”这回轮到公冶惊讶了,“你记得这个?”
“一点点。”我瘪了嘴,其余的,我是真不记得了。
公冶垂眸良久,才是开了口:“以后这个名字,你莫要再与他人提起。”
我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大悲宫,在我的记忆里,乃是这青渺大地上的第一大势力,令人闻而生畏。
世人皆羡其地灵、人杰,又怎会不许人提起?
“怎么会……”我呆呆道,公冶却正色道:“大悲宫早已不复存在,你莫要再牵扯其中。”
不复存在?怎么会……
我还记得宫主那日遣我离开之时,虽然痛失爱女,人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