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娄氏垂首沉默,良久才答,“我不知。”
“是不知道另一个邪修的行踪,还是不知道他的存在?”路今今揪着歧义不放。
娄氏顺着答,“我不知道还有另一个,邪修。”
“你撒谎。”孟婆娑皱皱眉头,“有个密室,里头全是失魂的姑娘,还有媚.药之类的,那些应当全是另一个邪修弄出的事情,而你派过侍女进去,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密室是卫逢大人告知我的,开门的令牌也是卫逢大人给我的,我那日派侍女进去,也是因为收到了卫逢大人说要取媚.药的书信。”娄氏条理清晰地解释。
这样的逻辑的确无可挑剔。
他们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下引虫和邪咒的邪修与摄人魂魄的邪修不是同一人,而娄氏听从卫逢——即那下引虫与邪咒的邪修,的命令,却不知另一个邪修的存在。
倘使娄氏没有说谎,事情便又要复杂一些:另一个摄魂的邪修等于完完全全隐在暗处,唯有揪出那卫逢才可能获得关于他的一丝半点信息。
娄氏这条线算是废了。
“你说那曹县官私地贪污包庇,可有证据?”临行前,孟婆娑想到方才大堂上的一幕,插问了一句。
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