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直勾勾盯着高堂之上的曹县官,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四年前大人因为潆水县政绩愁眉不展之时,是民妇带着制香秘方解了大人的燃眉之急。三年前一斛珠香楼开业,大人口口声声承诺会支持香楼运作。开业三年,每年潆水县税金香楼都占了大头,其中税金又有大头进了大人口袋,如今大人莫不是打算翻脸不认人?”
“毒,毒妇……”高堂上的曹县官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堂下的娄氏,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番话委实令得观审之众消化了许久,悉悉索索的议论声渐起。
曹县官气急败坏地猛拍了几下惊堂木,“肃静!肃静!”
娄氏却是淡定得不能再淡定,冷嗤一声道,“真是对不住了啊曹大人,先前没与大人串供是民妇做得不大地道。不过……”她话锋一转,冷笑出声,“大人莫非真的以为一千两银子能封住民妇的口?”
孟婆娑不由搓了搓手臂,心道真是好狠一女人,她根本没打算替县官遮掩什么,直接是兔死走狗烹。
“一派胡言!”曹县官终于理智回了一点笼,高声大骂,“冥顽不灵,居然胆敢给朝廷命官泼脏水!来人!”
堂侧立刻闻声而出两名带刀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