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准驸马爬上珍味阁的顶楼,一手拿鸡腿,一手拎酒壶,他跨坐在栏杆上哭哭啼啼:
“求陛下收回成命,楼轶不想尚公主!大长公主面容丑陋、体壮如牛、杀人如屠狗,落在她手上,我的小命指不定哪天就没了。呜呼哀哉,我楼家就只剩下我一根独苗,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哩!陛下,陛下,求您开开恩,饶过楼轶吧!”
“呜呜,与其日后被大长公主殿下折磨致死,楼轶不如自己了断算了,省得遭罪,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阿父,阿娘,恕孩儿不孝……啊,放开我,快放开我,让我去死!”
“楼公子,不可莽撞!”
姜华城派人迅速赶到,在关键时刻拉住了楼轶。
可怜楼轶那身肥肉确实是吨位重,累得八个壮汉齐齐冒出一头汗。
偏生楼轶“死志已决”,被拖到安全地带,还拼命挣扎。
胖手胖脚胖身子上下蠕动着,如同一大坨白花花的猪板油,一颤一颤的。
这场景实在滑稽,见者无不偷笑。
连心机深沉的姜华城都忍不住翘起的唇角,他好言安慰道:
“二郎,你年纪轻轻,前程似锦,可不能做傻事!”
“呜呜,姜相大人,小侄真不想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