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镇抚司素来叫人望而生畏,他们登门,自无好事,何况先前还经历过应兰风那一节……因此底下众仆妇小厮们都惶恐。
怀真叫笑荷去传话,让他们不必担忧,只说是镇抚司来取一样东西的,众人听闻,才都安心,又纷纷猜测是何物。
笑荷才道:“不知是谁把姑娘花房内的药给换了,亏得姑娘机警,另藏好了一枚,如今那镇抚司便是来取这个的。”大家伙儿这才恍然大悟。
却说在前厅上,镇抚司的来人行礼过后,怀真把袖中笼着的一个小小玉瓶取出来,因怕交给别人,终究不妥,便道:“便是此物,我须亲往送给凌镇抚使,有些使用的禁忌之处,要当面告知。”
应兰风陪着出外,却见门外竟是十几名缇骑,二十余步兵,威严肃穆,气势非凡。
应府的小厮们见这般凶狠,都有些惊心,鸦雀无声地备了车马。
怀真上车,镇抚司众人马簇簇拥拥,一路护卫着往镇抚司而去。
门口上,应兰风目送了队伍离去,便转身回房,正往里而去,忽听门上两个小厮低声道:“这镇抚司哪里是个好去处?怎么还要姑娘亲自去呢。我一见那些缇骑,就吓得魂也没了。”
另一个说道:“自然是有要事,没听说是姑娘调了什么香